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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引网络图谱中的关键节点是图谱中链接两个以上不同聚类,且中心性和被引频次相对较高的节点。这些节点可能成为网络中由一个时段向另一个时段过度的关键点。”陈(Chen,2004)运用Citespace分析知识图谱,主要用“中心性”这个概念来衡量某一点在知识地图中链接作用的大小。从中心性可以看出一个研究领域的结构和动态本质,中心性值高,说明该点在知识网络中具有重要地位,对知识的发展脉络起重要作用。中心性高的文献说明是该领域的重要文献。另外,这些文献的时间分布以及对这些文献的解读,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作为该领域的理论基础与演进路线判断的依据。首先,将上述检索数据导入Citespace3.0R5中,(CCCCCV)参数设置设置为(2,2,20),(4,3,20),(5,3,30),得到关键文献聚类形成的知识图谱,如图1所示。笔者提取中心性大于或等于0.1的文献信息,得到关键节点文献列表,如表一所示。
尽管本研究数据始自1993年,但由于是引文分析,所以研究析出了两篇早期关键文献。一是前苏联学者维果斯基(Vygotsky,L.S.)1978年出版的《社会中的心理:高级心理机能的发展》一书,是协作学习知识演进过程中出现最早的关键节点文献,中心性为0.17;二是加利福尼亚大学伯克利分校珍妮·莱夫(Lave,J.)1991年出版的《情景学习:合法的边缘性参与》一书,中心性为0.3。协作学习的研究始于20世纪60年代末,结合这两项研究的内容分析,可将20世纪90年代前确定为奠基发展期。情境学习理论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西方学习理论研究的又一重要动向。它提出了关于学习的新隐喻,即学习是一个社会协商的过程,学习是合法的参与实践共同体(崔允漷,王中男,2012)。从表一不难看出,莱夫一书的中心性最大,表明情境学习理论在整个协作学习理论中的基础性地位。具体来说,莱夫认为学习是一个社会性、实践性、以差异资源为中介的参与过程。意义建构发生在学习者与学习情境、学习者之间的互动中;他强调学习者在真实情境中的学习,通过社会性互动和协作来学习(Lave&Wenger,1991)。维果斯基是杰出的心理学家,也是苏俄心理科学的奠基人之一。1978年,维果斯基在其心理过程发展理论中强调个体发展的社会文化取向,解释了社会过程与个体过程之间动态的相互依赖关系,摆脱了行为主义的束缚(高文,1999)。维果斯基提出了社会建构主义理论,认为学习者达到最近发展区不仅可以通过教师的教学活动来实现,也可以通过与能力较强的伙伴开展协作来实现。在维果斯基看来,由于儿童年龄相仿,最近发展区相似,他们更容易在这种相似的最近发展区内通过协作实现发展(Vygotsky,1978)。莱夫的情境学习理论和维果斯基的社会建构主义理论、最近发展区理论为协作学习奠定了坚实的理论基础。如果说维果斯基的社会建构主义掀起了新的学习革命,那么莱夫的情境学习理论则是这场学习革命的另一重要基石与助推器。
该时期大致为20世纪90年代初,协作学习的理论研究实现了研究单元的转型:从个体到团体。同时,学者们开始关注计算机支持的协作学习的研究。斯坦福学习技术中心杰里米·罗歇尔(Ros-chelle,J.)致力于研究技术支持下的复杂性学习,特别关注交互技术支持下的协作学习。1992年,他发表了《协作学习:聚合性概念变化》一文。罗歇尔认为协作学习的关键问题在于协作者如何为会话建构共享的意义。通过对协作学习过程的分析,罗歇尔(Roschelle,1992)提出了协作学习的四个主要特性,指出学习是社会性的,是对知识的协作构建,个人作为团体的成员参与其中,但是他们的活动并非个人独立的学习,而是以协商或共享的方式参与团体互动。罗歇尔的研究明确提出了交互过程中主体间性构成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在这项研究中他设计了计算机软件支持的协作学习,被视为CSCL领域具有开创性的早期研究之一。斯坦福大学荣誉退休教授伊丽莎白·科恩(Cohen,E.G.)致力于社会学视角下的教育研究。1994年,科恩发表的《重组课堂:创造性小组的条件》一文中心性值为0.29,位居第二。在这项研究中,科恩一改之前协作学习中以个体为研究单位的传统,而是以小组为基本研究单位,并提出不同的会话可能会产生不同的学习类型和交互方式。这项研究摆脱了内在和外在的激励、目标和资源相互依存关系的争论,关注交互与任务等分析,对支持协作学习的研究人员、开发人员和实践人员走向建立在有效小组详细知识基础上的第二代协作学习具有重要价值(Cohen,1994)。英国诺丁汉大学研究生院院长、心理学院学习科学教授克莱尔·奥麦利(O'Malley,C.)的研究兴趣是将心理学理论与方法应用于计算机支持的协作学习环境设计。1995年,他主编的《计算机支持的协作学习》一书的中心性值为0.1,主要涉及同伴交互与学习的理论与经验性工作、协作交互的认知模型、计算机网络与以计算机为中介的传播和支持协作学习的设计问题四方面内容(O'Malley,1995)。该书是北大西洋公约组织高级教育技术特殊项目的成果之一,也是最早以CSCL命名的著作,在众多文献中被遴选出说明了其重要性。在维果斯基的社会建构主义理论与莱夫的情境学习理论的奠基与推动下,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和中期,计算机支持的协作学习研究开设了自己的阵地,不仅确定了相对稳定的名称,还提出了一系列研究设计。更重要的是,它将研究者与实践者的视角从个体转向团体协作,这样的转型对学习科学的理论与实践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
这一时期主要是20世纪90年代末,表现为对协作学习理论的反思性总结,开始关注过程导向的协作学习研究,以及协作学习过程的具体理论研究,研究者们开始持续关注协作学习的计算取向(Com-putationalApproach)。这一时期遴选出的两篇文献的作者均为瑞士洛桑联邦理工大学狄隆伯格(Dillenbourg)。狄隆伯格1996年发表的《协作学习研究演变》集中梳理了1996年前协作学习的研究,指出协作学习应该由关注个体在小组的功能研究转向小组整体的研究(Dillenbourgetal.,1996)。考虑到变量之间的影响,他提出协作研究应该少些有效协作参数的设置,多些对中介交互变量角色的理解。该研究分析了改变协作变量对个人学习评价变量产生的影响,其过程导向的协作学习研究成为协作学习研究转型的重要节点文献。1999年,狄隆伯格参与编写了《协作学习认知与计算途径》一书。在前言“协作学习意味着什么?”中,从协作学习最简单的元素———学习与协作,他引出了学习机制和协作的四个标准,提出了提高协作交互的四种方法(Dillenbourg,1999)。在这篇文章中,他还专门对合作学习与协作学习这两个极易混淆的概念进行了辨析。这个时期起了承前启后的作用,既是对前期研究的总结与反思,又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拓展,使计算机支持下的协作学习研究稳步推进。
这一时期大致为新世纪以后,表现为CSCL的研究开始集中且成规模涌现,同时对协作脚本以及CSCL环境下的协作脚本的研究开始深入。芬兰赫尔辛基大学的拉塞·利波宁(Lippon-en,L.)教授2003年发表了《面向小学生的计算机支持下协作学习参与与话语范型》一文,综合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法和内容分析法,分析协作学习中的交互活动和会话质量(Lipponenetal.,2003)。这项研究从研究方法的角度对协作学习研究的发展作出了贡献。斯坦福大学布里基·巴伦(Barron,B.)教授2003年发表的《智慧小组何时失效》一文是一项关于协作交互如何影响问题解决的调查研究。荷兰开放大学的卡雷尔(Kreijns,K.)2003年发表的《计算机支持下的协作学习中社会交互陷阱识别:一个研究的述评》指出社会交互研究中存在误区:一是想当然地认为在CSCL环境中,人们之间的交互自然而然会发生;二是不太重视交互中社会心理因素的影响(Kreijns,2003)。该研究引入了社会临场感理论(SocialPresenceTheory),并强调运用该理论讨论CSCL环境中的社会交互问题的重要价值。2006年格里·斯塔尔(Stahl.G.)出版的《小组认知:计算机支持下的协作知识建构》一书提出群体认知优于个体认知,而计算机在群体认知中可以作为有效的工作介质(Stahl,2006)。斯塔尔的研究揭示了小组协作中小组如何从会话本身构建主体间知识的。这一发现构成了斯塔尔协作学习社会理论的框架。2002年狄隆伯格发表的《CSCL过度脚本化:协作学习与教学设计混合的风险》一文,针对协作脚本的结构化对协作学习的限制,指出过度脚本化会影响协作的自然性(Dillenbourg,2002)。2006年科勒(Kollar,I.)发表的《协作脚本———概念性分析》一文,将协作脚本分为外部脚本和内部脚本,并最早提出了协作脚本的基本要素应该包括:学习目标、活动类型、时序、角色分配、呈现方式五个要素,成为协作脚本研究的早期重要基本理论(Kollar,2006)。本阶段的关键文献最丰富,内容最具体,不仅有研究视角与方法的创新,也有对实践过程中出现的各种问题及其解决方式的探讨。理论与实践在这个阶段充分融合,相互影响,使计算机支持的协作学习在理论场域与实践场域同步发展。
研究热点是指在某一时间段内,有内在联系以及数量相对较多的一组论文所探讨的科学问题或专题(Chen,2004)。Citespace关键词共现网络可以展现一段时间内相关文献集中反映出的热点词汇。运行软件可聚类出词频大于50的词汇,如表二所示。从中可以看出,研究热点大致可以分为四方面。第一,“计算机支持的协作学习(CSCL)”词频最高,突显了协作学习的技术支持取向,是目前协作学习领域最热的研究分支。CSCL是利用计算机技术,尤其是多媒体和网络技术辅助或支持的协作学习。它是当今信息技术环境下,协作学习与计算机技术的汇合点。自1989年第一个以CSCL命名的国际会议召开以来,CSCL国际会议已经形成了一个规模庞大的学术共同体。第二,以“协作学习环境(collaborativelearningenvironment)”与“学习环境(learningenvironment)”为关键词,突显了协作学习对“环境”的重视,也说明学习环境作为协作学习的基本要素之一,已经成为重要突破口。在协作学习的早期研究中,学习环境似乎并没有引起研究者足够的重视。近二十年来,协作学习的潜在前提根植于建构主义认识论、情境学习理论,并成为构建协作学习范式的基本前提(Johnsonetal.,1991),这样的观点得到越来越多的研究者的认同。相应地,作为建构主义核心要素的学习环境的研究也日益成为研究者关注的热点。另外,随着信息技术在教育中应用的普及,网络环境下的协作学习日益受到重视。为协作学习提供理想学习环境的学习系统也逐渐成为该领域研究的热点。第三,以“学习过程(learningprocess)”为关键词,这是研究者对协作学习深度认知的表现。协作学习作为一项社会性活动,“学习过程”比“学习结果”更应引起重视。狄隆伯格在其经典文章《协作学习意味着什么?》中明确指出协作学习中学习的过程就是协作的过程,协作学习的过程是以协作为主要特性的过程。他将这种特性视为协作学习的四大标准之一(Dillenbourg,1999)。传统课堂环境下,协作学习更关心协作学习过程中小组学习的组织。Web环境下则更加重视组织有效的协作学习过程(赵建华,2002)。对于学习过程的关注,显然与信息技术环境下协作学习的新发展有关。第四,以“协作学习系统(collaborativelearningsystem)”为关键词,这是协作学习研究与实践日益深入的表现。协作学习系统的设计、开发与应用是协作学习研究持续发展并发挥影响力的重要基点。
研究前沿是某一领域科学研究中最具发展潜力和代表未来发展趋势的研究主题。根据Citespace提取的突现词,可以探测某一领域的研究前沿。运行Citespace软件在输出结果中得到的突现词及突现时间如图2所示。协作学习的研究前沿有以下几点。第一,近二十年来,随着信息技术,尤其是网络技术在教育领域中的日益普及,网络环境下的协作学习、远程协作学习成为未来协作学习发展的趋势。“万维网(worldwideweb)”与“远距离学习(distancelearning)”作为突现词被析出,特别是“远距离学习”有着较长的突现时间段。第二,“学习环境(learningenvironment)”不仅是研究的热点,也是研究的前沿领域。从突现的时间来看,“学习环境”的突现几乎与“远距离学习”突现同步,说明网络条件下的协作学习环境的研究是一个前沿领域。第三,协作学习中“知识管理(knowledgeman-agement)”的研究成为该领域研究的前沿。在网络环境下,协作学习具有了更丰富的学习资源和便利的交互方式。如何将个人知识融入集体知识中,促进知识互动;如何挖掘学习者的隐性知识;如何实现协作学习中知识的共享和创造。这些都是网络协作学习面临的新问题。关于这一点,知识管理与网络协作学习在技术上相互支持,在理念上相互借鉴,二者相辅相成,为协作学习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思路。第四,“协作学习活动”(collaborativelearningactivity)是协作学习各要素相互作用的总和。从图2可以看出,在2003年“协作学习活动”一词被突现出来。这说明期间从“活动”视角开展的研究其数量开始激增。通过进一步的文献检索发现,似乎“活动理论”为这一时期协作学习的“活动”研究提供了新思路。第五,“学习成效”(learningoutcomes)日益引起研究者关注。从图2可以看出,从2011年开始,学习成效开始成为协作学习研究的前沿领域。协作学习在传统课堂教学中的研究比较成熟,在新技术环境下则面临多种挑战。近二十年来,随着协作学习网络化,以及学习环境、知识管理、协作学习活动等前沿研究的持续推进,协作学习整体学习成效的问题自然会被日益凸显。
随着E-Science的发展,科研行为的主要特征是基于数据的科学探索,研究数据是科研活动的驱动力,科学研究已步入以数据密集型为特征的大数据科研范式[1]。大数据时代,研究数据的内涵与特点发生改变,其来源范围广、类型多样、数据体量巨大以及数据流实时变化,被称之为科学大数据[2]。因此,以往的数据管理模式因不能适应研究数据的管理,而使得研究数据易遭到损坏与污染,数据不能得到有效利用和长久保存,影响现阶段的科学研究行为的进行。各领域学者基于自身学术背景对研究数据管护(data curtain, DC)进行了理论研究与实践探索。笔者将对国际学术界的数据管护研究进行梳理,以期整体、全面地认识与把握数据管护研究的整体面貌。
英国数据管护中心(Digital Curation Centre, DCC)对数据管护进行明确定义:数据管护是指贯穿数字化研究数据整个生命周期的维护、保存和增值的动态主动的管理活动;对研究数据进行主动的管理,其目的是为了确保数据在未来研究价值的威胁、降低数字老化的风险;置于可信的数字化存储库中的管护数据,可促进英国研究领域的数据共享;数据管护可减少数据创建的重复工作,并通过增强高质量研究的可用性来提高数据的长期价值[3]。联合信息系统委员会(Joint Information Systems Committee, JISC)指出, 数据管护是在数字数据和研究成果的整个生命周期内, 维护和利用它们以服务当前和未来的用户的一系列活动[4]。
从学科分布来看,数据管护研究具有多学科性,应用学科和基础学科均关注数据管护方面问题,积极开展相应的研究工作,产生这种现象的原因主要为:①研究数据主要由具体的基础学科产生。研究数据来源于科学研究的观测、探测、调查和综合分析所获得的数值型的事实记录,随着21世纪的信息技术革命,新一代科学研究的手段与方式的应用,促使研究数据的生产方式步入自动式化感知式系统阶段。研究数据具有学科背景属性,基础学科多围绕学科的特定项目开展数据管护研究,以满足自身学科知识体系对研究数据的管护的特定需要。②不同学科的研究数据在管理与服务具有共同属性。应用学科夯实了数字化科研的基础以及统一了研究数据的技术标准,这些称为了数据管护中的网络基础设施的依托、信息技术的支撑、政策指导与管护理论的提供了强有力的支持。
突现是指变量值在短时间内发生很大变化,突现信息是一种可用来度量更深层变化的手段,对机构突现的研究,能够把握机构在数据管护研究上的关键转变节点。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2007年共有4篇关于数据管护的文献,主要为数据管护的人才培养和软件工具研发的研究。其图书馆与信息科学学院承担的数据管护课程(Digital Curation Curriculum,DigCCurr )项目,包括培育数据管护的研究生层次专业人才,探索数据管护课程设置[7];界定数据管护人才以及数据管护应具备技能与知识[8]。The Vidarch Project1项目捕获数据资源的相关信息,基于数据资源的元数据和上下文本信息关系,实现数据资源的全面注释[9];研发ContextMiner 2工具,帮助数据管护人在数据库中进行数据查询、编译及存储[10]。爱丁堡大学2004-2007年共有4篇关于数据管护的文献。面对生物数据爆发式增长,P. Buneman倡议对数据库进行管护,确保数据的安全可靠[11];P. Buneman同时阐释数据管护的两种不同的文化,档案专家、管护者侧重对数据资源的长期保存与可靠访问,研究者侧重数据资源的可视化、注释与关联[12];C. Rusbridge等认为DCC成立将更好地指导数据管护活动的开展[13];M. McGinley呼吁将数据管护纳入法律层面,以此将有效地指导研究数据的开放或保密[14]。普渡大学在2008年发表2篇关于数据管护文献。普渡大学图书馆在图书馆学和档案学原理的指导下,利用分布式机构知识库设施基础,开展具体学科的研究数据管理的探索,为数据管护研究提供实践案例[15];M. Y. Eltabakh研发生物数据库的可扩展数据库引擎,支持研究者对生物数据库系统进行统一的数据管理,如数据及派生信息的注释、存储、数据查询和跟踪等,促进普渡大学的研究数据管理[16]。
第一代研究者的节点以蓝色为主,随着科研信息化的展开,研究者对研究数据管护的需求不断增加。P. Buneman团队倡议及阐述数据管护以及数据管护中心成立的意义;P. Martin团队研发基因数据库的集成分析工具,支持数据集成化研究。第二代研究者的节点以绿色为主,主要是图情及计算机领域围绕研究数据管护展开的研究活动。C. Prom团队从数据管护教育角度,主持开展数据管护课程(DigCCurr)和数据管护差距弥补课程(Closingthe Digital Curation Gap)以储备数据管护的专业人才; L. Martinez-Uribe团队研究图书馆在数据管护的角色定位、服务创新;S. Ross团队研发文本流派分类方法自动获取元数据。第三代研究者的节点以黄色为主,研究主要是针对特定学科开展的细粒度的数据管护活动,?. Sánchez-Ferrer团队基于生物基因需求,提出数据管护的具体要求;W. Los团队建立数据管护以此来推进数据资源共享开放;C. Jandrasits团队从纳米领域提出数据管护的重要性;B. Stvilia团队从基因领域出发,研究数据管护以及数据质量要求;J. Bhate团队介绍国际分子交换联盟中心(IMEx Central)实施交互质量控制、交叉管护等数据管护措施。
科学界对小研究数据潜在价值的认识加 深[18],P. Borgman以栖息地生态学为例,介绍了数字图书馆利用嵌入式网络感知中心,来支持“小科学”学科的数据管理,以便解决小研究数据向于异质、个人管理的状态或是未被保存、未被管理的状态[47]。尽管海量研究数据产生,使得数据洪流现象出现,但只有少数领域出现数据共享,C. Tenopir等2011年对1 329名科学家进行数据共享实践与理论调研,发现阻碍科学家进行数据共享首要原因是时间不足和资金缺乏,其次是开放平台、标准规范、政策制定等[19]。M. H. Cragin等承担的Data Curation Profiles项目是基于研究者角度对数据共享问题进行研究,从分享什么数据、何时和与谁分享的3个维度分析研究者数据共享行为[20];P. Borgman分析什么数据应该被共享、被谁共享、在什么条件下共享、为什么共享以及要做什么努力等方面,能帮助认识数据共享;以上研究为数据政策制定和数据实践开展提供了指导[17]。
开源数字仓储软件(Fedora)描述数字对象及之间的复杂关系,为组织机构在管理及保存数字资源方面提供基础[23]。iRODS(integrated Rule-Oriented Data System)的数据网格帮助用户高效、简易管理各类数据资源[24]。英国图书馆与信息网络办公室总结数据管护的服务框架,鉴定关键利益主体,分析其责任、权利与协作方式,确定数据管理的目标(数据的保存、访问和重用),确定实现目标的机制、流程和实践[25]。普渡大学图书馆在e-Science环境下,构建面向科研的嵌入式服务的协同结构,开展研究数据管理服务,包括数据描述、类型和格式的标准、收集、组织、归档与保存[26];科罗拉多大学博尔德分校图书馆参与领域科学的数据管护的过程,表明图书馆在专业人才、基础设施与信息服务的优势将有助于开展数据管护活动[27]。以上图书馆的探索成为数据管护的最佳实践。
基因芯片数据协会组织开发了微阵列数据标准,规范了微阵列实验解释的最小信息描述[28],促进国际上基因组学的实验室及公共数据库的数据交流。C. A. Ball评述微阵列数据标准,规范了微阵列实验数据的注释描述和交换标准,辅助微阵列数据库的建设和数据分析工具的开发,促使高质量的基因表达数据的共享,为基因研究的标准化铺平道路[29]。S. A. Sansone提出以技术手段和奖励机制促进生物数据的互操作性,以提高科学社群对研究数据的充分利用和开放共享[30]。D. Howe认为生物研究数据管理和生物学数据管理的出现,解决不断增长的高质量数据需求与有限、落后的数据管理之间的矛盾[31]。B. M. Good等通过语义维基构建生物医学的语义网链接,直接嵌入编辑器来计算文章上下文的语义关系,增强文章的语义呈现,便于用户查询与发现[32]。
随着新一代基因测序技术的快速发展,使得基因组和转录组开始进入高通量测序,实验室和基因数据库得到海量核序列数,但是对核序列数的描述和保存格式不统一,严重阻碍了学术交流与资源共享。基因本体的出现,统一了规范基因功能注释和描述[33];生命研究数据库采用基因本体来对研究数据进行标注,通用蛋白质资源数据库(UniProt)为科学社群提供集成、高质量、可获取的蛋白质资源数据[34],PlasmoDB数据库通过疟原虫基因注释标准化,关联基因组定位、转录本信息等各种信息,方便疟疾研究者查询[35]。数据的描述、注释以及保存格式的规范,有助于研究的新发现,通过统一基因本体术语,便于集成高质量的数据资源,便于发现基因之间的相互作用的证据[36]。
建立研究数据的汇聚机制与模型,如集成计算毒理学资源(Aggregated Computational Toxicology Resource, ACToR)、京都基因和基因组学百科全书(Kyoto Encyclopedia of Genesand Genomes, KEGG)和基因型―表现型数据库(Genotype-phenotype databases),以解决数据的多源、异构带来的数据使用效率低的难题。科研信息化的推进,数据驱动科学研究的发展,数据质量直接决定研究的成败。化学数据建模分析过程采用标准规范[38],划定分析阶段,来确保QSAR模型分析结果的有效性[39]。面对预测毒理学的数据的来源涉及学科广、数据的表示灵活多样,F. Xin认为数据管护能确保预测毒理学的计算基础的数据高质量,推进学科发展[40]。A. J. Williams和S.EKINS倡议化学数据库采用数据管护,来保障数据质量,推动科研进展[41]。
美国国家科学委员会(National Science Board,NSB)《21世界长期数字数据集合研究与教育》,明确了管理层面对长期数字数据集合管理的重视,开展数据管理研究以及教育培训,以支撑2000年以后的科学研究。基于数据在不同阶段的管理要求,提出不同机构、部门的数据服务角色定位,以实现数据管理服务角色的协作,实现数据管理服务的目标[44]。图书馆作为信息资源管理的参与者,拓展和延伸数据服务,定位管理角色与职责,研究技术标准和数据生命周期理论等,以期在研究数据管理乃至科学研究中发挥重要作用。H. R. Tibbo纳缁峥蒲Ы嵌榷壬笫邮据管护,尽管数据管护的发展离不开计算机技术的支撑,但社会科学对数据资产的长期管护更具有指导[45]。
表8列出聚类7#science的被引文献和施引文献描述了科研新模式下图书馆的探索,这些文献主要是描述了图书馆的数据管护服务模式。L.Lyon指出,随着“信息转变”,图书馆需要审视在数据驱动科研环境下的机构目标和服务范围[46]。P. Hswe和P Hswe从学术图书馆在人员配置、基础设施及服务定位角度,论述图书馆参与数据管理的必要性和参与模式,指出图书馆将出现新的职业角色来满足数据管理的需要[47]。G. S. Choudhury针对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已有的机构库等基础设施开展数据管护服务,强调数据科学家和数据人文专家等新角色在数据管护中发挥的作用,能全面支持高校研究数据管理[48]。L. M.Delserone论述了明尼苏达大学图书馆与机构库、信息部门等协同合作,共同规划建设学校的数据管护的基础设施;同时图书馆配置专业人才队伍,满足图书馆开展数据管理与服务的要求,建设“科学馆员队伍”[49]。L. Lyon基于Research360的机构研究生命周期模型,总结图书馆开展数据管护服务的10个阶段,包括数据管理要求、计划、信息学基础、引用、培训、许可、鉴定、存储、获取、影响[46]。
随着21世纪的信息技术革命,科学研究范式向数据密集型转变,共同推动数据管护研究的兴起。对国际的数据管护研究的分析和解读表明,研究主体具有多学科性,其中,生命科学与生物医学基于自身学科知识体系,围绕特定项目进行数据管护的研究;计算机与图情等应用学科则基于研究数据的通性,研究通用的研究数据的基础设施与技术标准规范。研究主体的机构主要集中在欧美,其中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爱丁堡大学和普渡大学在数据管护领域比较活跃,具有很大影响力。相较国外,中国对数据管护的研究相对薄弱,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在国际数据管护的专业人才培养上开展深入调研与分析,具有较强的影响力。研究主体的学者合作不够紧密,缺少稳定的、高质量的研究团队。数据管护的知识基础集中于数据管护对科研活动的新价值、数据管护的软硬件设施的建设、数据管护在具体学科的应用、数据管护的利益相关者以及图书馆的服务模式。基于上述对国际数据管护研究的英文文献的梳理,望能为国内开展数据管护研究带来启示与借鉴。
高职院校自身培养的双师素质教师或是从企业市场聘请的高级职称的兼职教师,共同特点就是拥有较高的科研素质和一流的科研技术操作水平,对培养高素质技术技能型人才有着丰富的经验。高职院校在科学研究、社会服务、文化传承等方面有着不可或缺的功能。科学研究是树立坚定的科学思想,通过自身掌握的科技知识,运用科学方法,培养学生的实际科研能力;开展服务经济社会发展、服务学生创业就业为主的科学研究。高职院校的社会服务包括对广大劳动者进行职业技术技能培训,高新技术产品的推广应用等,是学习型社会、终身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高职院校的文化传承,包括中华传统文化和现代文化传承,但其主体或重心还是现代职业文化的传承、现代科技创新文化的传承。随着国家大力发展职业教育,高职院校招生规模不断扩大,同时也带来很多现实的问题。比较突出地表现在进入高职的学生学习基础相对薄弱,对获取知识缺乏主动性。高职院校作为高技能人才的培养场所,采取积极高效的教育措施,通过医学科普宣传,使这些将来深入工作一线的学生在思想上认识到不良生活方式会造成亚健康,以及预防职业病等,从而增强现代高职大学生的综合能力。
本文主要以广州城市职业学院的在校大学生为调查对象,采用电子邮件问卷和随机现场咨询结合的方式,总共发放问卷150份,收到143份,回收率95.3%。从此次调查问卷的统计情况来看,对于接受医学知识的途径主要来自于微信和网络,占到74.82%,接受过医院的专业卫生保健宣传讲座的仅为17.46%;对慢性病例如高血压、糖尿病、慢阻肺等常见疾病的预防了解群体比例为52.41%;对医学知识的科普建议,35.28%希望了解健康食疗保健,26.33%希望了解临床急救,5.16%希望了解两性生殖健康等。显示学生对乙肝病毒的传播途径了解,有12.5%的学生认为是肢体接触传播,33.7%的认为是体液传播,认为同室居住、餐饮传播的也分别占到了24.3%和39.5%。根据调查统计的情况,高职院校学生的医学保健知识的现状如下:
1.树立正确价值观,定期开展医学科普讲座。高职院校作为高等教育的学校,承担了人才培养、科学研究和社会服务的义务。高职教师在职业技术教育中发挥着主导作用,应帮助学生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当学生有了远大目标,就会脱离低级趣味,有披荆斩棘的勇气克服困难,形成良好的生活习惯。医生作为特殊职业群体,有着崇高的理想,定期开展医学科普讲座,有助于学生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和促进心理健康。同时,医学科普讲座也能提高高职院校学生的职业技能,包括急救常识,怎样拨打急救电话,学习心脏复苏的按压、人工呼吸的方法等,在生活和工作中遇到突发紧急情况下可以有效自救和帮助他人。通过联系专职医疗工作者定期为高职院校大学生开设健康保健系列讲座,充分利用大学的资源优势,聘请专业医生参与对高职学生的医学健康科普教育的宣传和服务工作,科普内容可根据高职学生的需要量身定做,针对性讲解,包括职业病防治、饮食与健康等。
3.培养积极有效的体育运动爱好,预防职业病的发生。有资料显示,近年来国内的职业病发病率逐年增加,群体性发病情况也经常发生。如何减少职业病的危害,最有效的方法就是预防,所以在高职院校通过专业的运动医学科普宣传,运用医学的知识和技术对学生进行医学监督和指导,从而达到防治伤病、保障学生的健康、增强体质和了解预防职业病知识的目的。例如长期进行电脑操作的学生,下肢久坐血液不畅,颈椎、手腕承受压力容易变形,所以可以通过游泳、羽毛球等体育运动有效释放肩部、颈部及手腕的压力,同时也促进下身血液循环。运动医学的科普教育除了让学生掌握动作技能外,更重要是帮学生形成自我保健和热爱体育的思想意识,当学生走入工作岗位,就会懂得如何运用体育锻炼来增强体魄,远离职业病,而且影响身边的人让其终身受益。高职教师除开教学和科研基本工作外,科普工作也是重要的有机组成部分。高职院校可以通过拓宽科普经费的渠道,设立科普奖励机制,优化学校的科普校园氛围,从而有效提高高职院校学生的综合素质。综上,医学知识科普工作将对高职院校的教育产生深远的影响。
启发讨论式教学模式倡导学生在学习过程中自主学习和自主创新,具体可采取的形式包括小组讨论、小组辩论、全班讨论、个人发言和总结陈词等。导入新课文环节,教师可以提供一些和课文内容相关的主题供学生头脑风暴,比如讲述关于葡萄牙首都的课文时,教师可让学生在课前查找一些与里斯本相关的资料,并于课堂上各抒己见。讲解课文环节,教师还可以结合课文内容,提供贴近学生学习生活的话题供学生在课堂上讨论或辩论,比如讲到手机的使用时,可以抛出大学生该不该在课堂上使用手机这类辩论话题。总结课文内容环节,教师可引导学生就课文相关内容发表自己的看法,教师加以补充。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务必贯彻学生为主、教师为辅的教学思想,鼓励学生积极参与课堂讨论,对学生不恰当的回答或表述进行纠正。
《全国普通高等学校体育课程教学指导纲要》(以下简称《纲要》)自2003年在全国普通高等学校实施至今已有六个年头。作为大学体育教学工作的指导性文件,《纲要》从课程性质、课程目标、课程设置、课程结构、课程内容与教学方法、课程建设与课程资源的开发、课程评价等七个方面对普通高等学校体育课程教学提出了全新的要求,成为新时期普通高等学校制订体育课程教学大纲、进行体育课程建设和评价的依据。本《纲要》的制定紧密结合现代大学生身体健康状况,非常适合新时期大学体育教学的需要,全国各普通高等学校确应全面、认真地贯彻、执行本《纲要》,根据本《纲要》的精神制订体育课程教学大纲、进行体育课程建设。然而,由于种种原因,本《纲要》的精神并没有得到全面的贯彻和落实,主要存在以下四个方面的问题:
在“三自主”方面,第一个自主“自主选择课程内容”是最容易实现的。大部分学校都为学生设置了多种体育课程供学生选择。第二个自主“自主选择任课教师”在具体实施中存在一定的困难。大部分学校的体育教师队伍存在专项结构不尽合理的情况,且这种情况多存在于50岁以上的教师中,让他们根据《纲要》的新要求实现转型,从教学大纲的单纯执行者转变为教学内容的开发者和创造者,进而实现“营造生动、活泼、主动的学习氛围”的目标是有一定难度的。第三个自主“自主选择上课时间”是执行中最困难的。在相当一部分学校中,自主选择上课时间只是一种口头承诺,因为体育课是大学一、二年级的必修课,这个阶段也是其他基础学科课程安排最紧密的时期,若想全面落实“三自主”原则,必然涉及各学校教务工作的方方面面,其难度可想而知。只有将学生四年的课程进行综合合理安排才有可能解决“三自主”原则落实中遇到的各种问题。根据目前各学校体育教师、课程安排的具体情况,如果将第二个自主和第三个自主调整为“学生自主选择为主,学校适当调配为辅”会更具有现实意义。
《纲要》第十一条规定:“要注意课程内容对促进学生健康发展的实效性,并注意与中学体育课程的衔接。”然而,现实中大学与中学体育课程内容的衔接只是一种空谈。要想实现大学与中学体育课程内容的真正衔接,首先要解决中学体育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在对大学生进行关于中学时代体育课程的调查中发现,除了来自大城市的学生外,其他大部分学生没有完整地上过体育课,特别是在高三的一年中,基本没有体育课,更有甚者,极个别的学生连足球、篮球、排球都分不清楚。其次,在解决中学阶段体育教学问题的基础上,学校对文化课成绩好而体能弱的学生应不偏袒、不放纵,不要为了学校的高考及格率而损害了学生们的身体健康。身体是“载知识之车,寓道德之舍也”,中学时代是学生们身体发育的重要时期,如果这一时期打不好基础,养成不爱锻炼的习惯,将影响孩子的一生。
随着我国高等教育规模的不断扩大,体育教师数量的增长远不及学生数量的增长速度,体育教师的工作量随之成倍增长,大部分教师达到每周10~20节课。繁重紧张的教学任务压得教师穷于应付,疲惫不堪,很难有时间进修、培训,完善知识结构、提高学历水平,更不要说静下心来考虑教学改革与创新,开展经常性的科学研究和教育教学研究,从而造成教师的业务素质停滞不前,教研能力下降。同时,有一部分教师不愿接受教改思想,知识相对落后,教学观念、教学手段仍然是以竞技为主,与信息时代新的教育观有较大的差距,不能适应《纲要》的要求。总之,在体育课程建设和资源开发方面,成绩不显著,不能全面落实《纲要》的规定。各高等学校、各级主管部门应进一步加强体育教师的管理,重视体育教师的在职进修和培训,加强体育教师的自身建设,以切实提高体育教师的教学、科研能力,满足《纲要》对体育教师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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